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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感情,一个人的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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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的情绪一直很是低落,我很少这样。或者说我很少像这次一样,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很久,久久挥之不去。还会持续多久,我不知道。

原因是关于感情,是的,我一直不以为然的感情生活。想不到这次给我狠狠的上了一课。或许以前都是嘻嘻闹闹,没有认真的缘故吧。

这么说吧,在我遇到她之前,我的确不知道我想要找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单纯的看对方的外表、看对方的谈吐、看对方的脾气、看对方的品味、看对方的经历……

直到我遇到了丹妮(全名朱丹妮,以下会简称为丹妮,或简单的用“她”替代),一个性格开朗、很会关心人、有着不错的脾气且相貌清秀的90后上海小姑娘。哦,对了,丹妮唱歌也很好听。好像几乎没有她不会唱的歌,而且都唱的不错。

不谦虚的讲,在那间狭小的KTV包厢里,她毫无疑问是我们当中唱歌最好的人。这点连我这个一直自以为唱歌第一的人也是认同的,不假思索的认同。

有些我个人认为很冷门或是年代久远的歌曲,她都能信手拈来,接唱自如。这点,我是见识过的。

所以,这么多的优点集于丹妮一人之身的时候,我这个挑剔的愤青发现我已经渐渐喜欢上她了,在经过之后的陆续的几次见面聚会后,这种感觉更是变得愈加的强烈。

我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换句话说,我喜欢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分享给周围的朋友。而且要知道,我是通过朋友的聚会才认识的丹妮,告诉他们,也符合一般的处事逻辑。也可以这么说,我希望得到他们的友善的撮合,我这个骨子里内向、闷骚的人希望得到朋友们的推波助澜。

我也是一个需要鼓励、激励的人。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然而,换来的却是周遭的朋友的意料之中的讥笑、调侃、不看好。

你知道在IT圈子里面谈场光明正大、轰轰烈烈的恋爱有多么的艰难吗?因为如同我一样,IT圈的那些个程序员他们都不懂人情世故,不屑待人接物,不问世间冷暖。他们,和我一样,个个都是许久没有得到情感(尤指爱情)滋润的冷血之人。比这更可怕的是他们也没有对这美好一切的信仰。

所以,也只有像我这样蠢的人才会向他们抱有得到任何鼓励的幻想。

当然,这不重要。因为我本身也不是一个需要鼓励才能存活的软弱的人。别忘了,我也是一名IT从业人员。

我把这一切说出来,其实只是为了给一个人知道。这个人很关键,她就是丹妮的女同事,也就是介绍丹妮给我们的人。我的一位好兄弟的妹妹。我称呼她为婷婷。

其他人的态度、话语,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希望婷婷能够作为我的一个媒介,旁敲侧击的告诉丹妮,我喜欢她。

据我所知,婷婷也是这么做的。具体方法不详。或者允许我大胆的猜测下,不用婷婷言明,丹妮这么聪明的女孩子也大概知道了我的意思。她应该在我们数次的四目相视中读懂了我炙热的充满爱意的目光了吧。

由于我的内向、以及该死的闷骚毛病,我和丹妮的关系也就一直处于很模糊、很朦胧、很暧昧的这样一种状态。没有挑明,但各自都心知肚明。

我那段时间想她想的发疯,可是我居然连她的号码都没有。

年前,我和丹妮断断续续通过朋友日常聚会见了4、5次面。我想我们怎么也不能算作是陌生人了,我更愿意一厢情愿的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成为“暧昧"。

年后过来,我便打算有所行动,我已经等的够久的了。而且,恕我直言,我个人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相当成熟。我毫不否认我是一个对自己极其自信的人。

我决定再次通过朋友聚会(当然是我买单,但我乐意),通过婷婷,把丹妮约出来,讲明一切。我们把地点约在了我们经常去的那家位于梅川路的KTV。

那天,我清楚的记得是周四的傍晚,因为婷婷和丹妮正好上午是去医院做入职体检,她们去了同一家公司,并且将会在下周一入职新公司。一切都很顺利,所以,所有的人心情都很愉悦,包括我。

傍晚下了班后,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聚会地点,婷婷和丹妮早就到了,她们还一起逛了会街。紧接着,我们的朋友—一对夫妻,他们也到了。

我们便一起去开了包间,开始了我们的美好时光,特别是我的。没过多久,婷婷的哥哥—老郁也到了。我这里也交代一下。

再说说我和丹妮,这次见面,我明显感觉丹妮看我的眼神都比以往温柔多了。她大概也多多少少听说/猜到我今晚要干吗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刻意坐的离她很近,进挨着她。当她起身点歌,或者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我还会拍拍我身边的空位,示意她坐过来。她也很识趣的坐过来了。

尽管是一些很细小的细节,我不得不说,我很享受这种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的心灵互动。

我还陪丹妮玩起了掷筛子的游戏,我们还一起合唱了一些我们各自认为很经典的曲目。期间丹妮借着酒意趴在我的腿上,我肆意且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乌黑秀发。我们很享受这一切的一切。毫不夸张的讲,和丹妮在一起,连游戏输了罚酒都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情吧。原谅我这个不谙世事的IT宅男的内心狂喜吧,我就是这么容易满足,这么容易自我陶醉。可能,尽管这一切在别人眼里看来是多么的可笑、滑稽,和不可理喻。

那晚,别人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到底开不开心,快不快乐。但至少我,请允许我加上丹妮,我们是很开心的。我想丹妮是看到了我的主动,知道我们之间的漫长的等待、煎熬已经结束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晚我出去买酒就买了两次,包厢时间续费也续了两次。第一次续费是加了三个小时,第二次续费是改为了通宵。那晚我一共花了500多块。不过,我认为很值得。因为自那以后,我和丹妮之间的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已经被彻底的捅破了。

这本来是个极其美好的,令人至今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回味无穷的一个无与伦比的美妙的夜晚。我甚至还计划着聚会结束后送丹妮回家,之后说服她带她去别处开房的美好蓝图。我已经打算好次日,也就是周五请假一天了。我甚至还想到了宾馆第二天推迟退房。

直到婷婷出现了状况,意料之外的状况。事情是这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婷婷可能喝多了。丹妮陪她去了卫生间,我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当然,我正在瘫坐在沙发上唱歌,老实说,我也喝多了。但我的头脑很清醒。

婷婷推门进来,一下子扑在了他哥哥—老郁的身上,放声大哭,没有丝毫压抑、控制、停止的意思。整个包间里的人都惊呆了,大家纷纷走向前去,安慰她,宽慰她,开导她。

而我,这个不知所措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更不懂的安慰,也不能去安慰的人,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无能为力,唱着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还没唱完的歌。

其实婷婷为什么会哭,我想我大概是能猜出来的。因为我和婷婷的哥哥,也就是老郁,是初中+高中同学,而且我俩的家住得也很近,我经常会到他们那里去玩。女孩子嘛,情窦初开的年纪,总会会对身边的一些男孩子产生一些盲目的爱慕之情。我和老郁关系很好,走得又很近,偶尔还会讲点笑话。久而久之,我就成为了婷婷心仪的那个身边的人。

如今的场景,看到自己心仪的人和自己的好姐妹眉来眼去,眉目传情。婷婷幼小的心灵自然不能承受,便有了前面的举动。

这一切也从后来我无意中听到的丹妮与老郁的交谈中得到印证,“还没恋呢,就失恋了”,丹妮如是说。

这,我也能够理解。但我却不能原谅,因为这无疑破坏了我的幸福,我来之不易的幸福。

所以我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上前表示关心。只是远远的看着。

经婷婷这么一搅局,气氛破坏殆尽。再加上时间也临近凌晨。老杨夫妇以及婷婷的另一位同事,陪同情绪失控的婷婷先行离开了。包间里只剩下了我、丹妮和老郁。

是的,丹妮留下来了。这个讯号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这么说吧,丹妮以前都是和婷婷一起来一起走的,无一例外。这一次,她选择了等我们,等我。

之后,就如同我先前说的那样,丹妮与老郁还在讨论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关于婷婷的一切。而我,便在自顾自的唱着自己的歌。

可是谁又知道,我的心里有哪一刻停止过对丹妮的牵挂。只是由于内向性格的顾虑,没有像老郁一样勇敢的走过去而已。

时间飞逝。过了许久,我的歌都换了好几首了,丹妮提出要回家。她站起身来,穿起外套,望着我们。我想她是在等我,等我送她。

我不得不说,我的神情恍惚了一下,愣了大概有2、3秒。因为我没想到丹妮这么快(我认为时间还早)就要走,因为我们的包间是开到通宵的。其次,我还没想好,或者说没准备好(可能更贴切)怎么组织我的言语,如何表达出我要送她回去的意愿。我还在想,还没想好。

这个时候,我的好兄弟,老郁。站起身来,拎起了丹妮的提包,对我说:“你继续唱,我把她送回去。我待会再过来。” 我一下子就蒙掉了,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唯一会做的就是点点头。

没有任何想法。连后来丹妮说现金不够,让我们凑钱坐车的事情也只是一味应诺,盲目的打开钱包,说着违心的话。

老郁和丹妮出去了,包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空荡荡。大脑亦如是。

你能想象吗?一个人,他日思夜想的恋人被自己的兄弟带/送走,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瘫坐在沙发上,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我暗骂了自己很久,历数了自己的诸多不能被原谅的致命性格缺陷。但我也知道,这一切都晚了。

与此同时,我也咒骂了老郁的不地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丹妮的微妙关系,尤其在今夜表现的尤为明显。他居然还能做出代献殷勤的不仁不义的举动出来。我真是对他恨的咬牙切齿!

我把这也归结于先前提到的IT圈人士的性格缺陷之中。

想想看,若是一名普通的朋友/兄弟,秉着“为兄弟谋福利”、“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的思量,定会适时的站出来,推我这个还在犹豫不决的内向宅男一把。那事情的走向就很难说了。

哎!世事难料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郁回来了。他已经把丹妮送走了。据他饶有兴致的描述,由于丹妮身上的现金不足,我们两个能拿出来的现金也没有多少,他最后还把自己的公交卡给了丹妮。据他回忆,里面大概还有3、40块的样子。

他面露笑容的说着这一切,他哪里知道,与此同时,我的心,在滴血。生性懦弱的我只好把这段无名火也压住了,毕竟说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送走丹妮,便只剩我们俩在包间里面了。

我的心情自然是糟透了,但考虑到也没别的办法了,而且时间也还早,便继续点唱起来。老郁则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也没有任何表示。

这段时间我倒是得到了难得的清净,这与KTV往日给我的喧闹印象倒是大不相同。

又过了几首歌的时间,老郁便起身提议回去。我虽不舍,但这么下去确实不行,就把没喝完的酒存了离开了KTV。等我们坐上夜宵车回到老郁的住处已经是凌晨3点了。

由于一切并没有像我之前所预想的那样进行,所以我决定第二天还是去公司上班,因为在当时的我看来,呆在公司要比呆在家里想到前一天晚上的事情要好得多的多。

我设了闹钟就睡了。

这就是我与丹妮的倒数第二次见面的情景。我做梦也没想到也演变成最后摆在我面前事实的局面,我把事情失败的原因归结为了婷婷的无理搅局和老郁的不作为。因为我认为我和丹妮之间只差临门一脚了,是这两位的存在使得这一切戞然而止。

但我仍未气馁,我相信我会成功的。因为我很确信我对丹妮的感觉,也很相信丹妮对我的感觉,我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紧接着下来的一周后,周五。我又联系到了婷婷,我希望她能够帮我再组织一次KTV聚会,当然,包括丹妮。

婷婷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很快就搞定了一切。不过这次来的人较上一次少了一些。老郁因为个人原因未能参加,婷婷的另外一个女同事也未被邀请。不得不说,这是我所喜闻乐见的。

我认为没有了老郁这个没义气的兄弟,我反倒心里踏实多了。因为在场的男的就只有我和那对夫妻中的老杨了,而如你所见,老杨已经结婚了。

我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我和丹妮今晚一定成。我甚至都开始考虑第二天上课请假的事情了。因为我周六要去学校。

看看吧,我就是这么自信。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KTV,同样的人物,同样的时间点。没有了老郁的分神,婷婷也变得镇定多了,我却总感觉我和丹妮之间好像少了点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是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吗?我说不好。

我只是觉得当晚的丹妮已经没有了上次也是在这里的那种感觉。我感觉丹妮在回避我,和我没有那么亲热了。她不会像上次那样,主动坐在我旁边,主动和我玩游戏。当我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试图把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她用力的挣脱了。

在当我和她眼神交汇的时候,我似乎找寻不到我所期望的那种目光了。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异样,我没有太多的察觉,更没有问。

我只是想当然的认为丹妮可能累了,抑或者有其他的什么事情。

我不担心,因为我已经完成了我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当面亲自向丹妮索要她的号码。我认为有了这迟来的号码,来日方长。其他都不重要。

那晚,也就是我和丹妮最后一次见面的晚上。我喝醉了,其实也只是微醺而已。由于老杨夫妇提前离开,搞得最后只剩我们三人。

婷婷、丹妮和我,这该死的婷婷啊,这个大电灯泡。真是不解风情的很啊。

无奈,丹妮便打车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去了,哦,对了。还有我的车,那天我骑车去上班的。我的车前轮被我拆了,一起放在了出租车的后备箱里。

丹妮把我俩送到老郁那边的楼下便自行回去了。我稀里糊涂的装好我的车轮,便推上了楼。之后便休息了。

那晚我睡的特别的香,因为回想起来,虽有遗憾。但总算有了丹妮的号码,以后便可以时常的约出来吃饭、看电影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便去学校上课去了。

坐在教室里,我开始了与丹妮的短信交流。我认为我已经无限接近成功了。

因为丹妮周六要上班,我便询问她什么时候下班,下班后是否可以一起去看电影。没想到,丹妮拒绝了我。理由是她最近好几天没在家吃晚饭,家里早有意见。还说可以改天。

丹妮的理由我表示可以理解,并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完全可以被接受的理由。我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或者耿耿于怀之类的。我认为这是一件极其稀松平常的事情。

就这么平淡的度过了一天。第二天,周日,我继续通过短信约丹妮出来看电影吃饭。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及时回复我。

而我,也没有太在意,认为丹妮可能在忙,可能在开会,可能在做别的事情,等等。

我在吃午饭的时候,又给她发了一条。依旧没有回音,我开始隐隐约约的有些着急了。

我想打电话过去问问,但是我又不知道电话接通后该说些什么。我一直在帮丹妮不回我消息假设各种可能性,比如在睡觉,比如手机没带,抑或是手机没电了之类的。

总之,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拨打丹妮的号码。

再后来我就出门了。因为我和老郁他们约好了下午一起去顾村公园。

一个无聊的下午,由于我整个人都在想着丹妮的事情,整个顾村之行变得索然无味。而当我把我心中关于丹妮的疑惑讲给了老郁以及老杨夫妇听时,得到的尽是些风言风语、冷嘲热讽。

瞧瞧,这就是我交的这帮朋友,这帮兄弟。我不想赘述,详情参见IT圈人士的性格缺陷。

我没有得到任何有意义的建议,当然,也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行为。

一切的一切,直到我晚上应老郁的邀请到他家吃饭的时候,我才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婷婷下班了。回到家看到我在这里,便郑重其实的对我说:“丹妮有几句话让我转告你,她根本不喜欢你,希望你以后别再骚扰她了。”至于原因,我没仔细听。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好像还有一条是因为我个子矮的缘故。

可是婷婷说得又煞有其事,她还说丹妮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故而让她代为转告。

我一时间变得矛盾起来。第一,我确实不相信这是真的,打死我也不信。第二,丹妮确实没有回我消息。

我有了想打电话过去问问的念头。但是老郁的一句话让我举棋不定了,他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家女孩子不回你短信已经说明得够明显了,你再打电话也是无济于事。你信不信人家不接你的电话?”。

就这样,本就拿不定主意的我,便放弃了这一想法。但我的大脑,从未停止过对这一问题的思考。

那一晚,我的复杂心情是难以言语的。

第二天,周一。到了公司,我仍然闷闷不乐。同事华哥便询问情况,我便和他讲了。如同绝大部分的IT圈人士一般,华哥一开始的话着实不太中听。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并且发了几句火气很大的牢骚。

华哥可能感觉到我是真的生气了,便开始郑重其事的和我聊了聊。他开始建议我打电话过去问问,无论接听与否。华哥的话正中我的下怀。

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发条短信再次询问下。没什么回音。我便拿起手机去了卫生间,鼓足了勇气拨通了丹妮的号码。

就如同华哥断言的那样,无人接听,在响到第五下的时候,手机由于信号不好,通话断掉了。我没有再拨过去,因为我认为丹妮确实是不想接听我的电话了,看来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办公室。华哥便询问起了情况,我照实说了一切。在得知了我已经放弃联系后,华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话就一直打下去,直到打通为止。”我被华哥的这段话给惊醒了,虽然我觉得不太理解,但我觉得说得在理。有些事情是不能用“1+1=2”这样的明白直了的道理去解释的,尤其是感情方面。

我似乎开窍了。我掏出手机继续拨打丹妮的号码。没想到的是,这次居然通了。我该感谢华哥吗?如果不是他的一番说辞让我醍醐灌顶,我也许再也听不到丹妮的声音了。

丹妮的声音很沙哑,好像刚睡醒还没起床的样子。据她所说,她今天请了假,在家睡觉的。在短暂的问候后,我便直奔主题,问起了婷婷转告我的那段话。丹妮坦言,确有其事。后来我整个人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只记得我在一味问丹妮为什么?还有丹妮和我说以后可以做普通朋友。后来我希望丹妮再给我个机会时,丹妮告诉我说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还有她对我能够打电话过来表示惊讶,我坦言确实也是股足了勇气才这么做的。

后来,我也认识到事情的艰难处境。便笑言“对啊,强扭的瓜不甜。”,之后我们便各自挂断了电话。结束通话后,我一个在楼道里倚靠着墙壁待了很久。想了很多事情,但没有一件事情是想的通的。

我丝毫不怀疑刚才丹妮说的话的真实性,但我却也怎么也忘不了早前与丹妮目光对视的那种爱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错不了的。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没人能给我答案,更没人能改变这一切。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得内心咯登一颤,一向自以为看惯人情冷暖的我,居然也会情绪失控,流出几滴泪水出来。而我,也再也不想试图控制我的情绪,任由它在我的内心肆意的奔走、流淌、释放。

哭,一个好陌生的动作,伴随着毫无预兆的抽泣。我压抑了两天的负面情绪被狠狠的、毫无顾忌的释放了出来。

雨下过,街角出现彩虹。我真的觉得好多了。

我永远的失去了丹妮,我将永远不能拥有她,不能揽她入我的怀中。这可能是我没有这个福气吧。但我仍然没有勇气面对她,这是我的人格致命缺陷—我无法面对一个在我心中占据重要位置的普通朋友。

那样,我会无所适从。

我想以后,我可能会慢慢的忘掉丹妮,也许永远也忘不了,直到……唉,谁知道呢?世事无常,生活总是向前的。

在最后结尾处,我想感谢所有人,衷心的感谢身边的所有人,冷漠的,热心的,好的,坏的,等等。是你们给了我如此丰富多彩的生活,酸甜苦辣,尽在其中。

我将永远感激在心。

夏蒸鑫
于2014年03月25日 星期二 00时40分0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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